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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生应对方式与校园欺凌、被欺凌之间的关系(4)

来源:中学课程辅导(教学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07-09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19]MIGELSKAS K,VAIINAS T,LUKOEVIITé J,et social support as a possible preventive factor against fighting and bullying in school children[J].Int J Environ Res Public Health,2018,15(5):870

[19]MIGELSKAS K,VAIINAS T,LUKOEVIITé J,et social support as a possible preventive factor against fighting and bullying in school children[J].Int J Environ Res Public Health,2018,15(5):870.

校园欺凌是指发生在学校校园,由老师、同学和校外人员针对学生身体和精神实施的,达到某种严重程度的侵害行为,这些行为包括直接的身体行为(如暴打、吐口水等)、口头行为(如辱骂、起外号等)、网络欺凌和间接的社会排斥及流言蜚语等[1]。有研究[2-4]表明,校园欺凌对欺凌者和被欺凌者心理的健全发展都具有负面影响,欺凌者易出现注意力不集中、高侵略性和反社会行为,被欺凌者易发生焦虑、抑郁、自伤或自杀行为。应对方式是个体在应对挫折和压力时采取的不断变化的认知和行为方式[5]。迄今,国内外有关应对方式与中学生校园欺凌的关系研究较少。为此,本研究拟以中学生为对象,探讨应对方式与校园欺凌、被欺凌的关系,以期为预防和干预校园伤害提供依据。1 对象与方法1.1 调查对象以江西省内已经建立的三个研究现场的中学生为研究对象,考虑到初三、高三学生处于应考阶段不易配合,故仅纳入初一、初二和高一、高二学生。三所中学分别为南昌大学附属中学(省会城市中学)、临川第二中学(设区市中学)和崇仁县第二中学(县域中学),均为完中。以10%的校园欺凌报告率进行样本量的估计,采用公式N=400×(P/Q)计算的样本量约为3600人,考虑到整群抽样(增加50%样本)和一定的无应答率(10%左右),计划调查6000人。每校预计随机抽取2000人,以班为单位,初一、初二、高一和高二年级各抽取500人左右(10个班,每班约50人)。在知情同意情况下实际共发放7500份问卷,剔除不合格问卷,收回有效问卷7129份,问卷有效率为95.05%。其中初一、初二学生(初中组)3831名,男2219人,女1612人,年龄11~19岁,平均(14.)岁;高一、高二学生(高中组)3298名,男1931人,女1367人,年龄11~20岁,平均(16.)岁。本研究获得南昌大学伦?调查工具1.2.1 一般情况调查表采用自制的问卷调查表,内容包括性别、年龄、年级、父母文化程度、家庭结构、家庭?中学生应对方式量表采用陈树林等[6]编制的中学生应对方式量表。该量表共36个条目,包括“指向问题的应对”分量表和“指向情绪的应对”分量表,分为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两个维度。积极应对包括问题解决(7个条目)、寻求社会支持(7个条目)、积极的合理化的解释(5个条目),消极应对包括忍耐(4个条目)、逃避(4个条目)、发泄情绪(4个条目)、幻想/否认(5个条目)。该量表采用4级评分,从1—4级,1表示不采用,4表示经常采用。因子分由条目分相加即可,属于同一分量表的因子分相加即分量表分数。该量表总分范围为36~144,其中积极应对维度得分范围为19~76,消极应对维度得分范围为17~68。此量表的Cronbach α系数为0.92[6] Olweus欺负问卷(OBVQ)采用张文新等[7]修订的Olweus欺负问卷,内容包括欺负行为问卷与受欺负行为问卷两部分,共12个条目。两部分问卷采用5级评分,学生过去一年内校园欺凌相关行为发生频率(没发生过、只发生过一两次、1个月两三次、1周1次、1周1次以上)分别记为0~4分,学生在欺负行为问卷6个题目中任何1个题目得分≥2分,即为欺负者;学生在受欺负行为问卷6个题目中任何1个题目得分≥2分,即为受欺负者。两部分问卷Cronbach α系数分别为0.82、0.80,分半信度分别为0.80、0.77,重测信度分别为0.78、0.55[7] 调查方法及质量控制为完善自制的调查问卷,于正式调查之前进行预调查。正式调查时以班为单位,在班主任的协助下,由学生现场独立填写,时间不超过25 min。学生填写完成后当场收集,剔除前后有明显逻辑错误或漏填率>15%的问?统计学方法采用SPSS22.0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处理。计量资料以表示,比较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例数和百分率表示,率的比较采用Pearsonχ2检验或精确概率法;应对方式与校园欺凌、被欺凌的关系分析采用单因素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2 结果2.1 中学生校园欺凌/被欺凌情况在被调查的7129名中学生中,其过去1年的校园欺凌总报告率为21.5%,其中仅欺凌的报告率为2.7%,仅被欺凌的报告率为13.7%。男生欺凌、被欺凌检出率均高于女生(均P<0.01)。初中生被欺凌率高于高中生(P<0.01);独生子女的欺凌检出率高于非独生子女者(P<0.01)。父亲文化程度为初中及以下者欺凌、被欺凌检出率均低于高中/中专和大专及以上者(均P<0.05);母亲文化程度为初中及以下者欺凌检出率低于高中/中专和大专及以上者(P<0.01)。家庭经济情况好者的欺凌检出率高于家庭经济情况一般和差者(P<0.01);而家庭经济情况差者的被欺凌检出率高于家庭经济情况好和一般者(P<0.01)。常遭受长辈责骂、长辈体罚者的欺凌、被欺凌检出率均高于未受长辈责骂、长辈体罚者(均P<0.05);学习成绩差者的被欺凌检出率高于成绩一般及成绩好者(均P<0.01)。见表1。表1中学生的基本特征和校园欺凌/被欺凌的报告情况人口学特征人数%欺凌被欺凌人数%人数%人口学特征人数%欺凌被欺凌人数%人数%母亲文化程度(n=7069)父亲文化程度(n=7076) 初中及以下...30 初中及以下...90 高中/中专...50 高中/中专...30 大专及以上...40 大专及以上...50 χ χ P<0.010.06 P<0.01<0.05家庭经济情况(n=7129)学习成绩(n=7129) 好...00 好...00 一般...10 一般...00 差...90 差...00 χ χ P0.01<0.01 性别(n=7129)年级(n=7129) 男...30 初中...80 女...00 高中...90 χ χ P<0.01<0.01 P0.76<0.01长辈责骂(n=7129)长辈体罚(n=7129) 是6549..00.10 是.80 否...50 否...30 χ24.7779 χ P<0.05<0.01 P<0.05<0.01独生子女(n=7129) 是...00 否...80 χ P< 中学生应对方式的特点男生积极应对总分、消极应对总分均低于女生(均P<0.01),初中生积极应对总分、消极应对总分均低于高中生(均P<0.01)。在积极应对各因子中,女生寻求支持得分高于男生(P<0.01);高中生问题解决、合理解释得分均高于初中生(均P<0.01)。在消极应对各因子中,女生忍耐得分低于男生(P<0.01),女生发泄情绪得分高于男生(P<0.01);高中生忍耐、逃避、发泄情绪、幻想/否认得分均高于初中生(均P<0.01)。见表2。表2不同性别和年级中学生应对方式的比较项目积极应对消极应对问题解决寻求支持合理解释合计忍耐逃避发泄情绪幻想/否认合计性别 男19. 女19. P0.89<0.010.55<0.01<0.010.12<年级 初中19. 高中20. P<0.010.22<0.01<0.01<0.01<0.01<0.01<0.01<0.012.3 中学生应对方式与校园欺凌、被欺凌行为关系的Logistic回归分析分别以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作为自变量,以有无欺凌、被欺凌(无=0,有=1)作为因变量,先进行单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消极应对是发生欺凌、被欺凌行为的危险因素;积极应对是发生欺凌、被欺凌行为的保护因素。见表3。将单因素分析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纳入进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寻求支持是发生欺凌行为的保护因素,发泄情绪是发生欺凌行为的危险因素,忍耐和幻想/否认是发生被欺凌行为的危险因素。见表4。表3中学生应对方式与校园欺凌/被欺凌关系的单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项目欺凌被欺凌OR(95%CI)POR(95%CI)P积极应对0.960(0.919~1.002)(0.960~1.000)0.055消极应对1.169(1.092~1.250)<(1.062~1.133)<0.001表4中学生应对方式与校园欺凌/被欺凌关系的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项目欺凌#被欺凌?OR(95%CI)POR(95%CI)P积极应对 问题解决1.016(0.967~1.068)(0.957~1.005)0.115 寻求支持0.920(0.883~0.958)<(0.985~1.026)0.608 合理解释1.009(0.950~1.072)(0.975~1.034)0.774消极应对 忍耐1.006(0.940~1.077)(1.022~1.089)<0.001 逃避1.056(0.983~1.135)(0.960~1.031)0.774 发泄情绪1.143(1.074~1.217)<(0.998~1.061)0.067 幻想/否认1.011(0.960~1.065)(1.005~1.056)0.020#表示以性别、独生子女、母亲文化程度、父亲文化程度、长辈责骂、长辈体罚、家庭经济情况为控制变量;*表示以性别、年级、父亲文化程度、长辈责骂、长辈体罚、家庭经济情况、学习成绩为控制变量。3 讨论本研究中,过去1年内中学生参与校园欺凌的总报告率为21.5%,高于MOK等[8]的调查结果(低于10%),低于CHAMBERS等[9]的研究结果(38%),各研究欺凌行为报告率不同,可能与校园欺凌的评价标准、各地区的文化及各研究的背景不同有关。男生较女生更易出现欺凌行为,提示处于青春发育期男生的欺凌行为更应引起青少年卫生工作者的高度重视[10]。本研究中,遭受父母打骂的中学生更容易发生欺凌行为,其与THOMAS等[11]研究结论相似,可能是家庭内部的攻击性行为使年轻人学会用暴力保护自己和自己的利益,从而影响儿童和青少年与同龄人的相互关系。本研究中,学生学习成绩越差,越容易发生被欺凌行为,LIU等[12]也得到类似结果,并且其发现来自亚洲的研究样本所得出的学业成就与同伴侵害的负相关性显著大于来自欧洲的研究样本所得出的结果,并认为亚洲文化中,高学业成就是一个学生总体能力的优秀指标,当同学们觉得表现不佳的学生妨碍了他们课堂上学习的目标时,就会发生校园欺凌。本研究中,女生较男生更倾向于采用寻求支持、发泄情绪的方式,而男生则更多使用忍耐的方式,这可能与传统观念有关,多认为男性应具有独立、竞争、理智的性格,而女性则多表现为依赖、被动、感性[13]。值得注意的是,本研究中高中生多项应对方式的得分均高于初中生,可能是高中生的人际关系、学习和升学压力等各种生活事件较初中生多,且思想较为成熟,当一种应对策略无效时,高中生更可能去尝试别的应对技巧[14]。本研究中,消极应对为校园欺凌相关行为发生的危险因素,其中忍耐、幻想/否认为被欺凌行为发生的危险因素。SITTICHAI等[15]研究认为,可能由于被欺凌者倾向于采用更加内部化的情感导向策略,使得他们被欺凌时态度消极逃避,很少去寻求帮助,从而放纵欺凌者实施欺凌行为。本研究中,发泄情绪为欺凌行为的危险因素,这与邱佳静等[16]的研究结果相似,实际上,向他人发泄可能会通过激活消极的想法和行为而加剧负面情绪[17]。MOORE等[18]研究认为,负面情绪会增加这种行为的发生。本研究中,寻求支持为欺凌行为的保护因素,这与MIGELSKAS等[19]的研究结果相符,其原因可能是得到支持的学生更加自信,更少出现情感和行为问题,可见外界支持可能对欺凌行为的发生具有一定防控作用。综上所述,不同应对方式对校园欺凌行为的发生具有一定的影响,积极改善中学生应对能力、加强积极应对方式教育对于欺凌、被欺凌行为的防控可能具有一定的作用。当然,本研究也存在不足之处,如作为横断面调查不能确定因果关系;应对方式、欺凌等变量均为主观变量,信息的可靠性易受影响。因此,两者之间的关系有待进一步研究。参考文献:[1] DE OLIVEIRA W A,SILVA M A,DE MELLO F C,et al.The causes of bullying:results from the National Survey of School Health(PeNSE)[J].Rev Lat-Am Enferm,2015,23(2):275-282.[2] BEN ARIEH A,CASAS F,FR?NES I,et of Child Well-Being[M]//Olweus D,Breivik K.Plight of victims of school bullying:the opposite of :Springer Netherlands,2014:2593-2616.[3] WOLKE D,LEREYA S effects of bullying[J].Arch Dis Child,2015,100(9):879-885.[4] ?STBERG V,L?FTMAN S B,MODIN B,et as a stressor in mid-adolescent girls and boys-associations with perceived stress,recurrent pain,and salivary cortisol[J].Int J Environ Res Public Health,2018,15(2):364.[5] 廖友国.中国人应对方式与心理健康关系的元分析[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14,22(5):897-900.[6] 陈树林,郑全全,潘健男,等.中学生应对方式量表的初步编制[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 2000,8(4):211-214.[7] 张文新,武建芬,Jones K.Olweus儿童欺负问卷中文版的修订[J].心理发展与教育,1999(2):8-11,37.[8] MOK M,WANG W C,CHENG Y Y,et and behavioral ranking of bullying and victimization among secondary students in Hong Kong,Taiwan,and Macao[J].Asia-Pac Educ Res,2014,23(3):757-767.[9] CHAMBERS C N L,FRAMPTON C M A,MCKEE M,et al.It feels like being trapped in an abusive relationship:bullying prevalence and consequences in the New Zealand senior medical workforce:a cross-sectional study[J].BMJ Open,2018,8(3):e0.[10] 汪耿夫,王秀秀,方玉,等.青少年传统欺凌、网络欺凌与抑郁症状的相关性研究[J].中华预防医学杂志,2015,49(8):722-727.[11] THOMAS H J,CONNOR J P,SCOTT J G.Why do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bully their p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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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中学课程辅导(教学研究)》 网址: http://www.zxkcfdbjb.cn/qikandaodu/2020/0709/34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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